第170章(1 / 2)

雁归抚摸着肚子,感觉很奇妙,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像是失望,又像是惊喜,总之心思复杂。

当然他也不像以前一样任性,想吃就吃,不想吃就把碗饭打翻,好歹会顾忌肚子里的孩子。

那匹狼也对他好了很多,和颜悦色,有时候还会放长铁链让他到院子里走动走动。

雁归喜欢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太阳,阳光会照在他脸上,乍一看晶莹透亮,就像一件陶瓷一样,透着微微的光。

他轻轻抚摸肚子里的孩子,动作温柔,目光柔情,像一个眷恋时光的母亲。

他从小独立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大爹爹和二爹爹死的早,还没来得及留恋,就已经不在了,所以对新生的小生命很尊重,希望给他最好的。

那头狼站在窗口,银发披散,手里拿着一把自己做的剪刀,修剪窗外爬进来的树藤。

咔嚓,剪掉的树藤落在地上,那匹狼的动作一顿,就像欣赏一副美画一样,不愿意打扰。

雁归脖子上的花纹栩栩如生,就像一只跃跃欲试的蝴蝶一样,努力展翅飞翔。

他是属于天空的,自由自在,肆意翱翔。

那头银狼脸色一变,拉紧铁链让他回来。

“差不多了,天快黑了。”

雁归疑惑的看着他,刚吃完中午饭没多久,怎么会黑呢?

“你别管那么多,照我说的做。”他略微心虚的移开眼睛,晃晃铁链让他快点。

雁归叹口气,最后望一眼万里天空,摇头回了地洞。

狼都是住地洞的,免不得要潮湿,他住在山上,冬天还有地龙,绝对不会冷,也不会潮湿,所以刚开始来的时候不太适应,水土不服,还老是生病,动不动感冒咳嗽。

住了这么久也渐渐适应,这些毛病也都消失,不过他还是不愿意住到下面去。

那匹狼把多余的铁链锁起来,端下火堆上的肉汤,看着雁归喝下。

雁归喝完自顾自的躺在床上,面对着墙,默默等待。

没多久一条手臂伸来,从他背后一直抚摸到胸膛,在心口的位置停留,打圈。

“还会疼吗?”

也许是没处理好,每到下雨天,洞里潮湿的时候都会阵阵的发疼,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他也不声张,疼了就自己忍着,一忍一整夜。

“不疼。”雁归撒了谎。

那匹狼陪他撒谎,“那就好。”

天算是正午,不过洞里漆黑,快熄灭的火星子时不时炸响一声,那匹狼抱紧他的手臂,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摸。

雁归虽然怀孕了,不过身上并没有变化多少,只有肚子微微凸起。

那匹狼抬起他的一条腿,从后面进入,攻城掠地。

雁归扶着石床,侧着身子躺在,尽量不碰到孩子。

那匹狼把他翻了过来,眼神朦胧的看着他。

“雁归……雁归……”

雁归嗯了一声。

“你叫叫我的名字好不好?”那匹狼指着自己,“我叫银松。”

“银松?”雁归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嗯。”银松就像喝醉酒的人一样,沉浸在难得的温存中。

他享受其内,雁归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还是尽量配合,尽量快快完成这一场类似折磨的纠缠。

银松晃晃身子,低头吻上他的胸膛,在心口的位置停留了好几下,还刮了一下他的红色乳头。

雁归浑身一震,身体轻轻颤抖。

银松面上一喜,抬头一看,雁归眼神一片清明。

“你为什么不会硬?”他问雁归。

雁归叹口气,“享受不到怎么硬?”

虽然做了这么多场,不过他真的一次都没感觉到快感,每次都是沉闷的撞击,来来回回,胀疼胀疼。

银松按住他的两只手心,突然低头一口含住小雁归。

雁归猛地蜷起身体,浑身一个战栗,那里站了起来。

银松小心打量他的表情,确定不像作假才继续下去,让俩人一起达到顶峰。

事后俩人一起躺在床上,脸色潮红,就像清纯小子的第一次,各种羞涩。

银松对他更好了,几乎跟前跟后,体贴入微。

偶尔能换得雁归淡然一笑,俩人也不再像个仇人一样,虽然住在一起,却像隔了一座山一样。

兽人的怀孕期很短,雁归又不是自己子宫,时间更短,才两个月就突然肚子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