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输不起就不要玩!”张道长不满道。
“谁……谁说我输不起?”苏振山梗着脖子道:“当年你给我下套,让我把乖孙女给输了……”
说到这里,苏振山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收声,并四下里看了看。
“还好,没人听见。告诉你,这事直到今天我都一直瞒着小月,怕她闹腾……”
“老爷,你当我不存在啊?”
这时,站在不远处的一个老者似乎有些不满地开口道。
“呃……忠伯,我的意思是说,没外人听见……”
说起来,忠伯算是苏家的下人。但是,苏家还没几个人真敢拿他当下人使唤。
就算是苏振山,平日里和忠伯说话都客客气气。
“振山,实话告诉你,我那弟子对此也不知情,婚书的事我并没有告诉他。不过,我让他去了江城大学,泡你乖孙女去了……”
“啊?”
苏振山大惊失色:“张道长,你可别胡来,要是那小子耍些什么手段……就小月那脾气,铁定是弄巧成拙啊。”
“放心吧,那小子虽然顽劣了一点,但做事还是有分寸的。”
听到这话,苏振山依然还是苦着一张老脸道:“我就不该和你下棋……忠伯,有空时你去江城看看小月。”
一听这话,张道长当即猜到了苏振山的用意。
这老家伙一定是想让忠伯去观察一下凌风,说不定还要当面敲打敲打。
这可不行!
于是,张道长当即用威胁的语气道:“忠伯,你要去的话,暗地里观察一下就行了,可别让我的弟子发现你,更不能横加干涉他的事。不然,你们两个老家伙就等着吃我一道符。”
此话一出,忠伯暴汗。
可以这样说,他在苏家称得上第一高手。外面的人绝对猜不到,他已经是接近三百岁的老人。
其内力之深厚,可以虚空一掌拍碎十几米开外的巨石。
就算如此,在张道长面前,忠伯依依规规矩矩,根本不敢摆什么高手的架子。
苏振山赶紧表态:“放心,忠伯不会惊扰那小家伙的。不过张道长,这年轻人有时候难免会有一些冲动……咳,你懂的。
我家乖孙女长得那般漂亮,你空了得自己去敲打敲打你的弟子,让他千万别玩硬的……”
“老家伙,少叽叽歪歪的,”张道长不满道:“我的弟子我会不清楚?真要到了他俩情投意合时,你又巴不得他们赶紧啪啪,好让你早点抱曾孙……”
“看你这话说的……”
苏振山一脸尴尬,这要是换作其他人,恐怕他早就拍案而起……
……
张道长在外东奔西走的事,凌风自然不知,还以为师父在闭关潜修。
值完夜班,凌风换了衣服,回宿舍调息了半天,下午又在学校转悠了一大圈,总算把环境给熟悉了。
下午时分,凌风走进食堂吃晚饭。
谁知,刚吃一半郑爽便走了过来,冷冷道:“凌风,吃完饭去西门岗替班。”
“啥?”
听到这话,凌风愣了愣,然后拍了下桌子:“郑组长,你什么意思?我昨天晚上才值夜班,怎么又让我值夜班?”
“西门岗有个兄弟病了,没人,让你去替下班,你叽歪什么?”
这时,凌风从郑爽的眼中,隐隐看出了一丝躲闪的神色。
不对劲!
这家伙一定有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