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晓晓对着柳澄的尸体拍了张照片。

咔嚓！

黎晓晓对着楚天歌的尸体也拍了张照片。

这很有纪念意义。

“没想到你有这种爱好。”无面看着黎晓晓。

黎晓晓收起手机看向无面，眼神中充满了好奇，“无面大佬，我们之前认识吗？”

无面歪了歪脑袋，“为什么这么问？”

黎晓晓点了点之前另一个无面站的地方，“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而你却没有杀我灭口的意思，对我太宽容了。”

“你又不会‘失忆’，杀你灭口有何意义？”无面没有正面回答黎晓晓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这让黎晓晓愈发的怀疑了。

“那之前你教会我开启血脉传承呢？柳澄跟我说，所有拥有神族血统的玩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开启了血脉传承，也就是说，你没有把这个方法告诉过任何人，可是你却告诉我了，我们才是第一次见面，你是不是对我太好了？”

黎晓晓感觉无面笑了一下。

当然只是一种感觉，毕竟无面带着面具和头套，根本不可能看到他的表情。

无面开口，依旧是机器人一样的语调，“他们不知道，是因为他们从没问过我，你是第一个来问我的人。”

“啊？！”黎晓晓有点傻眼。

这么说的话……好像没毛病啊……

也是……无面看起来绝对不像是好说话的人，从表面看，应该是那种“脾气古怪、一言不合就杀人”的变态人设，估计其他人也没那个胆儿来问无面这种问题吧！

毕竟在他们看来那是天大的秘密，贸然询问的话一定会激怒无面的吧！

却没想到，其实无面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

或许是这样吧……

但黎晓晓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砰！

一声枪响，在安静的过分的艾奥洛斯号上格外的刺耳。

这是0号杰西杀死-2格雷的枪声，然后她将追杀-2号杰西，最后被-2号杰西反杀，坠入大海，结束这一个轮回。

“这个轮回也快结束了呢……”

无面说着，抬头望着游轮顶部，似乎是意有所指。

黎晓晓一脑门子问号的也抬头看，只是他看不到什么，只是感觉上头似乎有人。

“乔盟主在上面吗？”

“嗯。”无面点点头。

俩人抬着头一起看着其实并看不到的船顶，听着上面隐约传来的动静。

过了一小会儿，一个白色的人影从天而降，嘭的掉在楚天歌旁边，伤痕累累，死状凄惨。

是乔羽。

黎晓晓眼疾手快的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问无面，“无面大佬，你似乎一点儿都不意外？”

“一打四，其中一个人不仅和他一样强，还对他的弱点十分了解，会输并不奇怪。”

无面解释了一句，扭头‘看’着黎晓晓，“黎晓晓，你有没有兴趣见见那个‘黎晓晓’？”

黎晓晓想到之前那一幕，心里一动，“大佬，你也可以帮我‘吸收’掉另一个我？”

“如果你想的话。”无面点点头，“不过是举手之劳。”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黎晓晓又问了这个问题。

“你好玩。”无面给了一个奇怪的答案。

黎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