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时一听是白彩姑的声音,转过身乐来呵呵的笑着说:“这两天我的右眼皮老在跳,心里想着一定是你小子找我有事,所以才赶回来了。什么,你真的找我有事?”白彩姑还没开口回答,悔时就惊叫了一声:“小老弟,你什么啦?什么会印堂一片乌黑?这可不是好兆头啊!”
白彩姑也没有多说,先是把悔时送入了寺中,放下身上的包袱,然后用电单车把悔时拉到寺里的斋堂,给悔时买了一份他最爱吃的香油豆腐炒米饭,一边看着悔时吃,一边把自己遇到的怪事和他说了。
“悔时大师,你说我是不遇到鬼了?”白彩姑无限郁闷的问。
悔时哈哈大笑:“这世上哪有什么鬼?鬼全都在人们的心中!你家被迫搬迁了,你这是着急上火惹出来的病!那些所谓的鬼,全都是你的幻觉!没事,等我吃完饭,我给你开张药方,你去抓些中药,保管你药到病除!”
幻觉?幻觉能把林小桃家的门打开?幻觉能让自己三更半夜潜入玉莲的家中?白彩姑心里不相信晦时的话,但却也没有说任何不同的意见,有时候人都是不得不说些假话的,这个白彩姑心里清楚。
一听说要吃中药,白彩姑的脸色立即就苦了,他最不喜欢那味道苦涩的中药了。
“大师,我新搬了家,没有炊具,你看能不能开点西药,西药简单一些,不用煎。”白彩姑叫苦的说到。
悔时有些不悦的瞪了白彩姑一眼:“方便有屁用!又不能治好你的病,这样吧,我弄些中成药,不用煎。”
白彩姑连声说好,只要不是那种苦胆汁一样的汤药,白彩姑就能接受,毕竟是药,不是糖,吃药哪会像吃糖那么享受呢?
吃完饭后,悔时向白彩姑要了三十块钱,走到了寺外,没多久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两个小纸包。
一个纸包里有两颗药丸,和晒干的枣儿差不多一样大,另一包是一种暗红色的粉末,白彩姑闻了一下,知道是雄黄,但他没有说。
“这两颗药丸,你今天晚上临睡前吃下一颗,另一颗在明天起床时吃下,这一包东西是雄黄粉,今晚你临睡前用水把它化开,洒在卫生间里,明早起床后,把它全冲到卫生间的下水道里去,就行了。”悔时对白彩姑一一作了交待。
这两颗药丸吃得方法有些奇怪,雄黄洒在卫生间里就更奇怪了,白彩姑想问悔时为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知道悔时最恨那些啰啰嗦嗦的人了。
告别悔时从青云寺里出来,也经快到上班时间了,白彩姑加快电单车的速度。
还没到下午四点,白彩姑就把手里的工作全都做完了,他到邮政局交了班,开着电单车去教育学院接玉莲。
四点半还差五分,白彩姑就来到了市教育学院的大门前,站在一颗树下等玉莲。
四点五十分,玉莲夹在一群学生中走了出来。
玉莲在众多的学生之中显得很出色,白彩姑远远的就看到了她,便对她招了一下手。
玉莲和自己的一个女同学一起走到了白彩姑的面前,那女同学的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牛仔裤,一件红色的衬衣,人高挑而俏丽,浑身上下,象一团火。
“玉莲,你从哪里找来这么俊的男朋友?”红衣女子夸张的大叫,弄得白彩姑极不好意思。
“苏红苹,你乱嚷什么呀!”玉莲看到好多同学都望了过来,连忙拉了拉同学苏红苹的袖子,有些不高兴的说到:“你要是觉得他俊,我把他让给你好了!”
“真的?那我拿钱包和你换人!”苏红苹说着真的伸手去陶钱包。
“呸,死不要脸!”玉莲坐到电单车的后座上,啐了苏红苹一口,然后对白彩姑说:“别理她,我们走。”
看到两人开起玩笑来很随意,白彩姑知道这女子一定是玉莲很要好的同学,便礼貌的扬了扬手,做了个再见的手势,掉过车头,走了。
“死玉莲,连介绍都不介绍一下,你重色轻友,不是个好东西!”白彩姑听到后面传来了苏红苹的叫声。
“这个苏红苹是你的好同学吧?”白彩姑笑问身后的玉莲。
“刚认识不久的好友加死党。”玉莲笑说,转而问到:“你会做饭吗?”
“还可以吧,什么啦?”白彩姑有些奇怪。
“我想等下回去帮我妈做餐饭吃,但我又不会做,你可以帮我做吗?”
“没问题,一切全包在我的身上。”白彩姑伸手一拍胸脯,笑说到。
两人开车去了一家菜市,买了半边鸡,一条鱼,半斤肉沫,还有一些青菜豆腐什么的。
回到了玉莲的家,白彩姑立即洗米做饭,接着开始做菜,一个时辰之后,清蒸鱼,木耳鸡丝,肉沫豆腐等好几样菜全都摆上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