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那怪物忍不住疼痛,突然间一声尖叫,慢慢从自己的皮肤中爬了出来,就像蛇蜕皮一样,只见一个没有皮肤血花花的东西从皮里钻了出来,那张符也被他蜕了下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嗖”的一声,奔向操场逃跑了,一眨眼就看不见了。
一张人皮晃晃悠悠的从半空中落下来,和我猜的不错,果然镇长的皮被这恶鬼给扒了,我刚想上前看看这张人皮,突然脑后一疼,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了,我恍恍惚惚睁开眼看看周围,原来是到了我家。咦,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的床边一圈人围着我,然后我就看见二大爷手里拿着我上次捡鬼屎的纸袋,我一下就坐了起来,对二大爷说:“你是不是给我喂那玩意儿了?”
二大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就喂了一小撮。”我心里那个恶心,恨不能用手指头都给它抠出来。
再一看,房间里除了我爸我妈、二大爷和我爷爷外,楼管怎么也在?咦,老刘头怎么也在?
楼管看我醒来,有点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那老刘头居然也是一脸歉疚的模样,站起来对我解释说:“我晚上出来上厕所,看你一个人在那发神经,不断往天上扔砖头,还以为是遇上鬼了,就拿铁锹把你给拍晕了,等你倒下才发现是个人。”
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我能打得过鬼,却打不过你这么一个小老头,你也太损了,从背后给我一铁锹,想想自己可真是倒霉。
我揉了揉后脑勺,对老刘头说:“您下手也太狠点,没给我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二大爷站在旁边说:“我都看过了,不碍事的,就是暂时昏迷。”
老刘头虽然平时怪僻,但是这事是他不对,就也连声给我道歉,我一想算了吧,要是我晚上遇上一个朝天上玩命扔砖头的,我也得吓尿,就对他说:“没事,您以后别这么随便打人就行。”老刘头和楼管看我没什么事,就告辞了。
我爸把他们送出去后就回来问我遇上什么事了,我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还问他们说:“那人皮上哪去了?”
二大爷说:“人皮已经弄回来了,你明晚上最好能给老太太送去,估计那恶鬼已经把镇长的三魂七魄给打散了,没有什么投胎的可能了,你劝劝她,让她自己去投胎吧。”
我点点头说:“那恶鬼怎么办?”
我爸说:“你胆子也真够大的,连个法器都没有就敢去玩命。”
我一听到这就对我爷爷说:“爷爷,咱家有什么祖传的法宝没有,今天您无论如何得给我一件,我这次可是真正体会到武器的重要性了。”
说完突然想起那只老鼠的牙,我就从兜里拿出来给他们看,他们也很惊讶,二大爷说:“留着吧,保不齐将来有用,那老鼠可能是恶鬼养的,专吃人的灵气,所以体型硕大,这牙可是好东西,磨成粉涂在伤口上,可比云南白药管用,还不留疤。”
我一听就赶紧装回口袋,好东西还是要给自己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