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些也纷纷偃旗息鼓,不敢有任何动作,战战兢兢度日,有不少稍有眼光的已经看出,京中如今已经被那卢俊义经营成铁板一块,靠他们这点人是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皇宫外面暂且安稳了,皇宫之内赵构又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这一日凌晨,赵构命人帮他穿戴衮冕,柴进却进来了,“官家这是要做什么?”
“哦,今日不是大朝会么?朕当然要去上朝啊?”赵构却是想着,现在沈隆已经离开京城,自己要是能在大朝会上多露几次面,未尝不能找到机会。
“咦?官家不是生病了么?微臣已经命人通知各位执政,让他们代陛下和太师处理政务了。”柴进一脸奇怪的问道。
“朕……朕身子康健,何时又生病了?”赵构被气得不轻,他这是要隔绝中外,不让朕和大臣们接触啊。
“官家身子是否康健,微臣说了不算,官家说了也不算,要太医说了才算数,微臣这就命人去请安太医过来帮官家诊脉。”柴进心中冷笑,如今的太医院院正正是安道全,他还兼任大宋医学院的山长,有他在,说赵构有病,那赵构就得有病,赵构那怕再精神都是有病。
“来人啊,帮官家去了衮冕,这么重、这么厚的衣服穿在官家身上,不怕累着官家么?”柴进又说道,上朝的全套服饰穿起来可是很麻烦的。
听到这话,赵构的心情低落到了谷底,柴进莫不是一语双关?意思是说朕的皇位就握在他们手中,他们既能把我退上皇位,也可以随时废除么?
众宫女太监得令,不管赵构的严加呵斥,一拥而上剥了赵构的十二章龙袍,去了他的翼善冠,将赵构扶到龙床上让他歇息。
不一会儿安道全就进来了,把脉诊断了一番说道,“官家身子并无大碍,只是这些日子有些思虑过多,太过费神罢了,只需多多静养便好。”说完安道全开了些安神的药方就走了。
柴进笑眯眯看着赵构,“朝廷要事皆有太师操劳,如今太师虽然领兵出征,但已有闻相国等人帮官家分忧,官家还有什么需要费神的么?莫不是放心不下太师和闻相国?”
“不是不是,有太师和闻相国在,朕的确可以在宫中高枕无忧……”赵构也只得顺着柴进的意思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