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谨言站在走廊的镜子前,惊悚地想。
“第一个问题,不是;第二个问题,是。”张予川的声音从后面凉丝丝地飘来,他在楼下的浴室简单地冲了个澡,已经等了很久了,因为露出了大面积漂亮鼓胀的胸肌,同款情侣浴衣穿在他身上反倒显得更有男人味,完全不欠干!
于是五分钟后,张谨言悲催地被禽兽教练按在台球案上,强行教打球。
“上次教你的又忘了是不是?”张予川的语气冰冷中透着严厉,如果忽略掉那只按在张谨言屁股上的魔爪那还真挺像是在教人台球似的。
“没忘啊……”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隔着两层薄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张谨言的背部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从张予川胸口传递过来的热度,烫得他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张予川的手满是情欲意味地抚过他的后腰,往下压了压道:“低一点。”
张谨言听话地把腰压低,张予川又拍拍他的屁股,似笑非笑道:“这里抬高一点,撅起来。”
“……”张谨言红着脸照做了。
打台球才不用撅屁股好吗,你是在教打球还是在教啪啪啪?
张予川捏住垂落到张谨言膝盖处的柔软布料,往上一掀,低声道:“对你来说这二者不是一回事么?”
张谨言一怔:……
我竟无法反驳。
张谨言浴衣的下摆被掀起来,尽数堆在了后背与腰部,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不安地轻颤着,他个子虽然不高但是比例很好,所以显得两条腿又长又直,白而光洁,如同上好的瓷器。
“打一杆我看看。”张予川的目光凉冰冰地落在那两条腿上,一脸波澜不惊地要求着,同时从不知什么地方变出一瓶显然是早已准备好的润滑用品,涂抹在自己崭新的球杆上,木制球杆包裹了一层滑腻的液体,反射着奇妙的微光。
张谨言早已被撩拨得不能自已,本来就不怎么会打,现在更是不可能打得好,索性胡乱打了一杆,然后两个人就眼睁睁地看着白球快准狠地一头栽进球洞!
张谨言:……
我说不是故意的有人信吗?
“连最基本的规则都忘了吗?”张予川冷笑,把手中的球杆浅浅一刺。
“等一下!那样不行!”张谨言小声惊叫着,身体向前贴去,试图躲开攻势,可是前面却有台球案挡住一切去路,躲闪的效果实在有限。
对了,我在山庄幻想过这一幕!球杆调教什么的!
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正所谓自己幻想过的y哭着也要做完……
“再打一球。”魔鬼教练丝毫没有把球杆收回的意思,反而将它向前推进了一点点,然后满意地看着张谨言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的模样。
“别、别玩了……”台球杆的杆头十分细窄,只能点火,不能灭火,张谨言被折磨得口干舌燥,两条腿不听话地打着颤,僵持了片刻后发现似乎并没有商量的余地,便只好含着欲求不满的眼泪随便打了一球。
这次成功地把黑8打进去了!真是非常成功!
“打得真烂,要罚。”张予川一皱眉,把那根要命的球杆收了回来,高高扬起,然后啪地一声,不轻不重地落在张谨言的屁股上。
球杆还没干透,在那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闪着水光的淡淡红痕。
“我错了……”张谨言清冷的嗓音染上了哭腔。
我真错了我当时不该乱想的!
不过你可以多打几杆的就这个力度刚刚好不是很疼但是迷之舒爽……
于是张予川就愉快地满足了他脑内的要求,那雪白的皮肤上一下子多了好几条淡红的痕迹,看上去可怜又欠虐。
“那么接下来,”张予川把球杆随手一丢,绕到球案另一侧把刚刚被打进去的白球捡出来放了个好位置,然后俯身把趴在台球案上的张谨言整个覆盖在身下,双手握住张谨言拿着球杆的双手,将杆头对准了那个白球,同时不可描述之物也对准了不可描述之物,随即语声含笑道,“就该……”
“快一点啊……”张谨言轻声催促着,话一出口就被自己又轻又媚的声音吓了一跳。
卧槽我说话声不应该是这么浪的啊!?
“一杆进洞。”张予川说着,身子猛地向前一顶,球杆跟着往前一送,狠狠撞在白球上面,白球砰地撞到红球,红球像颗小炮弹一样径直冲进了球洞。
“唔……”张谨言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老公球技怎么样?”张予川动作不停,手上也接连打进了几个球。
“好、特别好……”张谨言喘着气,修长纤细的手指难耐地抓挠着球案上的绒布。
“距离太远够不到的时候,可以把腿抬起来放在球案上,不仅有助于保持平衡,”张予川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抬起张谨言的一条腿屈起搭在球案上,猛地一发力,低声道,“而且可以让动作进行得更顺畅。”
动作的确更顺畅了不过此动作非彼动作啊……
张谨言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叫得几乎变了调,又想逃,又忍不住想需索更多。台球案被汗水和其他的体液打湿了一片,显得肮脏又淫靡。
两轮之后,张谨言的腿根被球案边沿磨得通红,看起来很可怜。张予川把被折腾得软绵绵地趴在球案上的人翻过来一把抱起,让他坐在球案边沿,随即低头摸了摸那片被磨红的地方,冲着那里吹了吹气,道:“我们换个地方。”
“去哪里……”张谨言懒洋洋地问着,身体累得狠了,有点迷迷糊糊的犯困,浓密睫毛低垂着,雾气蒙蒙的眼睛半睁半合,抬手勾住张予川的脖子,又用两条腿环住他的腰,撒娇似的道,“你抱我起来,我走不动了。”
张予川眉毛一扬,听从命令把人托起来,轻轻咬住他耳朵道:“在我满足之前你就别想下去了。”
张谨言:……
你该不会是想就这样直接……
“没错,”张予川一挺身,“说好的三层楼梯。”
张谨言忍不住低叫出声。
谁和你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