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大哥,这是谁一会儿要来啊?还弄得这么隆重?”
管事的本来一脸不耐烦,见是沈容欣,脸色才缓了缓。他是知道沈容欣的,当时还是沈容音亲自找上了他让他带着沈容欣。
他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当然是咱们的大老板,陈爷要来了。我跟你说,一会儿你机灵点,咱们沈经理和郑少虽然平时看着严厉,但是有时候他们还是挺宽和的。”
“但是咱们陈爷就不一样了,你在外面肯定听过他的传闻吧?”
“没有!”沈容欣摇摇头。
“陈爷的名号你都没听过?”管事的很诧异,随即兴冲冲的给沈容欣讲起陈越的辉煌史来。
“咱们这位陈爷啊,是城里那个陈家的儿子,从小就出来做生意。做到现在城里没有没听过陈越的名声的。黑白两道谁不知道陈爷的名号?就连那政府里的官员,大官小官,哪个见到咱们陈爷不给他几分面子?”
沈容欣兴奋了,原来陈越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真的?那陈爷这么厉害呢!”
管事骄傲的说:“那可不!咱们陈爷平常那是比较低调,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洪安钢铁厂啊,真正主人还要算陈爷。”
突然想到什么,管事又连忙解释:“我也不是说别的领导不重要,沈经理和郑少也很厉害,但是陈爷毕竟在社会上沉浮了这么多年,人脉什么的还是,嘿嘿,比这两位多一些的。”
“哦,这样啊!”沈容欣轻笑:“那还真是厉害呢!”
“对啊,陈爷有段时间不来咱们厂子里了,今天突然要回来,咱们必须得把一切都做的完完美美的,让陈爷挑不出刺来!”
沈容欣点点头,回去继续工作,心里却在想着陈越,原来那人是个如此优秀的人!要是能让这样的人物爱上自己,那该有多好啊!
这么想着,沈容欣就越做不下工作去,管事的一看,还以为是自己说了那样的话,沈容欣害怕了,于是过来安慰道:
“别担心,陈爷平时还是比较和善的,只要你不犯什么错,就没什么问题的!”
沈容欣知道管事是误会自己了,但是沈容欣没有解释,只是笑笑,然后低头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等了许久也没见到陈越来,就在沈容欣以为陈越不会来了之后,沈容欣突然听到有人进来冒冒失失的喊:
“管事!管事!快!陈爷来了!”
管事一听也有些激动,但是他很快调整过来:
“慌什么慌,一点也不稳重!去吧!”
沈容欣手紧紧攥住手里的笤帚,攥的手指尖发白,努力抑制住自己激动了心情。她听到身边的女员工在激动地尖叫,她不屑的冷笑。
很快,门口几名黑衣保镖簇拥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进来了。只见男人一身平常的衬衫西裤,一头利落的短发,两侧修的极短,再加上男人没有什么感情的表情,让男人看起来很冰冷,生人勿进。
可是当男人走近的时候,你对上他的眼睛,又会发现男人哪里是冰冷,那里面全都是长年累月积攒下的狠戾和无情。
逼得人只想要远离。
沈容欣看呆了,前几次遇到陈越的时候因着沈容音,自己都不敢正眼看这个男人,现在突然这样一看,果真是个天之骄子。
沈容欣兴奋极了,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被她遇到了。其他女人因为陈越的气势而不敢靠近陈越,沈容音也不喜欢陈越而对那个郑家的少爷青睐有加。
那个郑少爷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天真少爷,不知道人间疾苦。只有陈越这种历经了无数沧桑,经过社会锤炼之后的男人才能被称作真正的男人。
或许是沈容欣的目光太过火热了,陈越往沈容欣这边的方向瞧了一眼,沈容欣一下愣住了,忘了该怎么反应,只是愣愣的看着陈越。
正当沈容欣以为陈越会认出自己的时候,陈越把目光收回去了,好像刚刚只是看到了一团空气一样。
管事陪在陈越身边,兴高采烈的给陈越讲解年后的计划:
“陈爷,年后短期计划大概就是这样的,沈经理只给了我们这段时间的工作目标,您看您还有什么建议吗?”
陈越面无表情:“没有,就按她说的做!”
管事点头哈腰的带着陈越四处检查:“陈爷,我带您去看看别的车间!”
一大群人陪着陈越朝远处走去,沈容欣懊恼的低下头,刚刚那个男人对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是没认出自己了。
沈容欣有些泄气,接下来的工作也做的漫不经心,好在马上就到了中午下班吃饭的时间,沈容欣和刚认识的几个女孩一起去食堂吃饭。
沈容欣本来是有些看不起这些女孩,这些女孩都是从小山村里出来的,没有上过学,家里又有弟弟,被家人强迫着出来上班养活全家。
沈容欣自认为虽然是农村出身,但是自己家里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大户,自己从下想要什么没有?再者说,自己还是上过大学的大学生。
第225章解围
自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哪能跟这些“土包子”一起,不过自己也不能在厂里连个一起吃饭的人都没有,于是就勉为其难的和这几个女孩一起。
这几个女孩特别崇拜沈容欣,因为她们觉得沈容欣漂亮,还有学问,这样的人能跟她们做朋友是她们的荣幸。就连沈容欣偶尔露出来的倨傲她们都觉得是理所应当的。
几人去食堂吃饭,几人各自去买饭,沈容欣正在糖醋排骨面前排队。糖醋排骨不经常有,偶尔厂里才会做改善员工的伙食,而每次一有糖醋排骨的时候,这边总是人爆满,沈容欣哪次都抢不到。
今天沈容欣排的还算靠前,沈容欣算了算,差不多到自己这里还能剩下一些糖醋排骨,于是她兴高采烈的等着。
突然有两个女人突然挤开她,插了她的队。沈容欣气坏了,和那两个人理论:
“你们怎么这样啊,不知道要排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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