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余余没耐心解释一脚踹开李山,大步快速的下了楼,等李家人再追出来时人已经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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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家正在吃晚饭,商量着玉米卖完了还完钱还能剩多少,元贝知道未来的经济发展的多块,思考着怎能挣钱买房子,未来的房子升值的最快最保险。
元贝沉吟道:“妈,咱家干点啥吧,要不靠这些地也不够生活啊,嫂子又怀孕了。”
还没等张兰说话,屋门的帘子被掀开,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元华皱眉起身下了炕警惕道:“你怎么进来的?”
冯余一脸憨厚的道:“院门没锁我就进来了。”说着把手里拎着的礼物放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张兰冷声道:“你是谁?不打招呼就进屋。”
冯余不好意思的笑笑,黑黝黝的脸上竟然还可以的飘起两朵红晕,道:“婶子,我叫刘生,是吴柱子的侄子。”
元贝蹙眉,冯余绝对是来者不善,他这是还不知道自己家已经知道他是什么人了,一早过来想表演什么?
张兰不悦道:“你来有啥事?”
冯余瞅瞅蹙眉的元贝,挠挠头,祈求道:“婶子,叔,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拒绝了胖婶的保媒,但我真的很喜欢小贝,我想和单独聊聊,如果小贝还是坚持不同意,我也好死心。”
“不行。”
元家异口同声道,明知道他不是好人,怎么可能放心元贝和他单独聊,没拿棍子把他打出去,是为了不打草惊蛇。
冯余低下头眼里闪过狠厉,接着噗通一声他就跪下了,道:“叔叔,婶子,我是真心喜欢小贝的,没有她明确的答复我不死心。”
冯余这一跪吓了元家一跳,元贝在心里确定了冯余这次来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不喜欢你,你死心吧。”元贝不客气道。
冯余听到元贝的拒绝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名字真好听,元贝,元宝,和在一起就是宝贝。”
元贝闻言神色一凛,冯余这话看似在夸她,实际上是在警告她,元宝......
“爸,妈,我有点事单独和刘生谈谈。”元贝道,不管冯余的目的是什么,她都不可能拿元宝冒险。
“不行。”张兰拒绝道。
“妈,我真的有事情要和他说,一会就回来。”元贝说着小幅度的冲张兰摇摇头。
“我们走吧,去外面说。”元贝下炕了出了屋子。
冯余还表演着憨厚老实的样子对元家人笑笑才转身跟了出去。
走到院外,元贝停下脚步转身道:“你到底想干嘛?”
“不想元宝死就老实的和我走。”冯余露出本来的面目威胁道。
元贝咬牙“我哥好好的在镇上呆着,我凭什么和你走。”
冯余冷笑,“别考验爷的耐心,你老实的和我走,你哥就安安全全的在裁缝店当学徒。”
元贝知道这一趟非走不可了,她在心里用意识问天书:“天书,我和他走,肯定有危险在等着我,你能帮我吗?”
“吾助你。”
元贝听到天书的回答稍稍放了心,对冯余点点头,“我和你走,你要说话算话放了我哥。”
“当然,走吧,就不用和你家人打招呼了。”冯余勾起嘴角。
两个人往村外走,半路的时候元贝不小心被一辆吉普车刮到,在车主刚打开车窗的时候,她礼貌又不失快速的反道歉道:“大哥,不好意思,我急着赶路。”
冯余不想浪费时间语气不耐的道:“走了。”
元贝冲男人点点头,跟着冯余走了。
乌东方见状挑眉,等元贝和冯余走远了,他下了车后面悄然跟上。
冯余带着元贝上了山,这个山叫仙人山,在杨家村南边,到了山脚下,冯余回头警惕的四处看了看,在看到后面没有人带着元贝进了山,大概走了十分钟左右在一座简陋的木屋停下,这个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
木屋里非常的简陋,只有一个木板搭的床,铺了一层被子,上面躺着一个女人,木屋里的烛光太暗,元贝看不清躺着的女人是谁。
元贝在心里猜测这个女人是不是已经被冯余杀害了,她盯着冯余警惕的问:“你带我来这到底想干嘛?”
冯余没理元贝,他走进木板床,俯身在女人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柔声道:“别急,你很快就能醒了。”
冯余的话让元贝毛骨悚然,她试探的道:“她是你的未婚妻?昨天我见到的那个姑娘?”
冯余转头对着元贝语气温柔的道:“你很快就是我的未婚妻了。”说完也不去看元贝的反应,他从角落里搬出一个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黄布,香炉,纸人等等。
“邪术。”天书忽然在元贝的脑海里开口说道。
“是什么意思?”元贝用意识问道。
“他要给你和木板子上的女人交换灵魂,你过去看看,那个女人是不是已经死了,眉心是枯黄的,她的脖子上有一条红线。”
元贝瞅瞅在角落里忙着的冯余,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她吃惊的捂住嘴,木板上的女人正是昨天见到的李秋,眉心枯黄,周身缠绕着死气,脖子上戴着一条红线。
看着红线元贝心里多了一段字:红线用污血浸泡七七四十九天,戴在刚逝者的脖子上,可锁住魂魄。
“我们是青梅竹马两家父母订的娃娃亲,秋儿长的好,心地善良”
冯余的忽然出声下了元贝一跳,她转过身来,冯余还是在角落摆放着东西,平淡的说着往事:“我因过失伤人在监狱里呆了三年,在所有人都放弃我的时候,只有她没放弃我,从那个时候起,她就是我的命。可是半年前,我刚刚出狱,秋儿就死了,我的命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