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对朕的欲拒还迎,帮朕打理前朝事物,替朕解忧,替朕击倒太后,治理朝廷老将,替朕解决掉偏和殿里的疯女人,都是假的?”。
“皇上是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还是皇上的脑子不够用,既然皇上大限已到,我就让皇上走的明白一下,准确来说,自我入宫一来,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看到东盛国今日败落的局面”。
“你这贱人!朕不该将朝政印章交给你,不该听你的将太后关押,如今东盛国这般模样都是你害的”。
“不,皇上说错了,如今这惨败的局势都是拜皇上昏庸无道所赐”。
……
天啊,这确实是个不可思议的密谋,其中一个是皇上,那另外一个说话是谁?安简已经隐约猜到了。
她伸出了脑袋,凑进去。
秦蓁,果真是秦蓁,从一开始怂恿皇上除掉偏和殿疯女人,引来各部落和前朝叛臣的不满,从而导致强强联合。
到后面的将掌权的太后关押,残害朝中太后派别的老臣,忠臣之后,最后趁边疆战乱,将边疆四大镇远大将军召集回皇城,途中因没防御准备而被敌军砍死。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天衣无缝毫无破绽,储蓄已久的阴谋。
只是这是为什么?秦蓁和这东盛国有什么仇什么怨吗?
回到现实,只听那秦蓁再次开口道:“皇上若没有什么疑问,就赶紧好好享受这仅有的美好,大块大块的吃肉吧,可惜的是不能大把大把的享用美人了,皇上的那些嫔妃因为贪生怕死早就逃出宫外了”,秦蓁嘲笑一番。
看着要离开的秦蓁,皇上慌了神,立刻拉住秦蓁的长袖。
“蓁儿,你站住,朕错了,刚才不该对你大吼大叫的,因为朕心情不好,你告诉朕要怎么挽回局面”。
“皇上的蓁儿让我觉得恶心,重申一次,如今就是我想要的结果”,秦蓁厌恶嫌弃的甩开了皇上的手,大步出了酒池瀑,忍了这么久的风流皇上,终于可以正面对决了。
秦蓁朝出口走来,安简将脑袋缩了回去,准备隐藏起来的,奈何腿脚不灵便,还是被发现了。
“刚才的话你是听到了吧”,秦蓁看着安简,她觉得没有必要对这个人隐瞒这件事。
“最毒妇人心,美人面孔下的阴暗”,安简冷冷的看着秦蓁,“国破家亡,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秦蓁仰着头“先不要忙着谴责我,还是去救你的人把,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把子衿怎么了?”,安简握紧了拳头,质问。
“我既然答应过你一手交货一手交人,就不会食言”,秦蓁说着。
不是子衿,那会是谁?不知为何安简心慌起来了。
见安简动容了,秦蓁阴笑了一把,“你说还有谁,东盛国垂败,皇城内奋力抗敌,而廉王府确十分平静,廉王和皇上是同一个父亲,不会放着自己的国家而不顾的,那么此刻廉王会在哪里才能更好的抵抗敌军?”。
敌军已经攻破城门,皇城外面有敌军的千军万马守着,外围突击是不可能的了,这样一来云浅只有可能会藏在宫中,突围入攻的敌军,才能有万分之一取胜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