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幽走进了一步,扫视了打坐的秦蓁,掌心瞬间凝起一股内里,将手掌抬了起来,将掌心的内气打到了秦蓁的脑袋上。
秦蓁来不及睁眼反抗,只觉一股暖流从头直脚,因为反噬郁结内心的一团气,就这样被打入的那股强大的内力给散开了。
全身像是脱胎换骨般舒爽快,筋骨活路了起来。
良久,平息运气后的秦蓁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便看到对面的已经找个椅子坐下来的叶幽。
“你到底是谁?”,秦蓁提起来警惕,能有这般醇厚内里的绝非普通凡人,和叶幽打交道这么长时间,却不能察觉出叶幽是什么,只能是她仙法有限。
除了警惕更多的是害怕,身边有个如此深不可测的人,一种害怕的未知感,一想到她这小小仙子的命随时都有可能葬送在叶幽的手里,便对叶幽谨慎起来
“叶幽,衙门的师爷,大祭司不要用这种惊恐的眼神看着我,我会怕的”,嘴里说着怕,面上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秦蓁从软垫上坐了起来,走向叶幽所坐椅子的对面“万万没想到叶师爷也绝非常人,隐藏的如此深,廉王他知道吗?”。
“廉王知不知道很重要吗?”,叶幽如笑的眸光看着秦蓁,端了一杯热茶喝下,“说重点吧,大祭司今晚要帮皇上驱女鬼,我想借用大祭司的鬼牌一用”。
“不可能!鬼牌是进出地府的令牌,怎么能随便借出去”,秦蓁一口否决,当初天界将她奉献给鬼帝的时候,鬼帝便给了她鬼牌,是为了方便出入地府,若是有了这地府令牌,就可以随便出入凡间和地府的交界处鬼门关了。
摸不清地的叶幽,让秦蓁越是不敢轻易将如此重要的鬼牌交出去的。
“大祭司是真的不给吗?难道是忘了刚才是我才让你恢复的这么快,我既然能救你同样也能毁了你”,叶幽轻描淡写的说着,语气夹着不容忽视的胁迫。
“你要这鬼牌最什么?你不会是想等晚上我等找到鬼门关具体位置,然后你好用鬼牌进到地府里去吧”,叶幽推测着。
猜的对与错只有叶幽本人才知道,他又喝了一杯热茶,站了起来,“我最讨厌的就是说废话的人,今天晚上施法的时候,我会来找你,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没有条件,我最不喜欢就是跟我谈条件的人”。
说完不容秦蓁反驳,一阵阴风佛面,风吹迷了眼睛,安简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哪里还看得到叶幽,早就不见了。
看看那紧锁的大门,叶幽应该就是使用法力穿出去的。
一种不知晓看不明白的害怕,这叶幽到底何许人?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秦蓁对着空气问着。
“他不是寻常人,方才他已经发现了陶瓷罐子里的我,他知道陶瓷罐子里我的存在方式,我能感觉到他周身的一股密不透风的邪气,让我喘息不过来”,说话正是陶瓷罐子里的月影。
“邪气?你说他是鬼?”,非人类有邪气的只有恶鬼类的,只因她仙气尚浅,探测不到。
“非也,叶幽不是鬼魂,我跟在主帝身边这么久了,是不是鬼魂一眼就辨别,判断不错得话,他应该是魔化成的,我是鬼魅者,本体就是魔幻化成的,对魔身上的气息十分熟悉”。
鬼魅家族本是魔界一族,主帝南荒北战收复了鬼魅一族,鬼魅一族才成为主帝座下的鬼魅着。
“魔怎么会来凡界了?”,秦蓁疑惑,天之痕界限的另一方,魔的居住处,是不可能来到人间的,难道又要发生三百年前的事情魔界入侵,人间大乱?
秦蓁摇了摇头,不过是看到一个貌似魔界的人,没有必要大惊小怪。
“最好不是!”,月影也沉默了,若魔界真的来了,恐怕又是一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