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拉拉链去”,安简说了句,抱着衣服从婢女身边路过。
婢女呆呆的盯着安简手里的舞衣,愁上眉头,始终是想不明白这洋人的东西实在是太奇妙了。“这裙摆怎么比屁股还要翘呢?”,婢女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
安简回过头来,看到这婢女还傻愣在原地。
“这是艺术,你不需要明白,不是说还有三个就到我上场了吗?”,安简轻轻一笑,故意提醒着。
婢女一惊,因为这舞衣的事情,差点把正事给忘了,连忙屁颠屁颠的跑向安简。
屋内,两人已经进去有一会了。
“姑娘这屁股都露出半边了,确定就这样上台”。
“拜托,我不是穿了打底裤防走光么”。
“敢问打底裤是什么,奴婢不知”。
“是裤子的另一种形式”。
“窝窝,姑娘不需要穿只鞋吗,这些字脚后跟都没有包裹好,脚会磨出泡的”。
“这是足尖鞋,我接下来跳舞只用脚尖,不用后脚跟,ok?”,安简已经无力解释了,沟通问题。
“姑娘,这裙摆跟个箩筐一样硬邦邦的,根本就没有我东盛国的丝绸柔软,真不知道这洋人是怎么个欣赏眼光”。
这回安简干脆不解释了,她站了起来,铜镜中,这身芭蕾舞服的还原度还不错,没想到这芭蕾在这个年代已经发展的如此好了。
她的目光突然认真了起来,双眼泛着流光溢彩,看着铜镜中穿着芭蕾服的自己,挺拔的身躯,高昂的气质,雪白的肤色配上这纯色的舞服,笔直的双腿,已经好久都没有穿成这样了,小时候的记忆涌来,虽说家里有佣人,母亲都会早出晚归的送她去舞蹈班,爷爷再饿也会等她回家,只可惜两个如此爱她的人早早的离开了她。
“二十九号已经上台,请三十号做好准备!”。
院子外传来尚书掌事喊号声,打断了安简的神游。
“姑娘,我们得赶紧出去了,马上就轮到姑娘了,披件外衣,外面冷,等会轮姑娘上场的时候再把外衣脱掉”,婢女给安简披上了一件外衣,但又看到安简上翘的裙摆,担忧道:“披风会不会吧把裙摆压变形啊”
“不碍事,芭蕾舞衣的蓬蓬裙是经过特殊定型的,不会轻易变形的”,安简接过红色披风,直接披上。
此刻披着披风的安简看起来更像一个孕妇,鼓鼓的腰身,让婢女忍不住偷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