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临渊没有追上去,手里拿着披风,放在鼻尖,深吸了口气,正是他喜欢的香味,会心一笑。
这个定情信物不错!他墨临渊先收下来
马车快速驶出了小巷子,见墨临渊没有追上来才松了口气。
安简朝马夫道谢,马夫没有理会,全身心的驾驶着马车,只是这马夫的侧颜看起来真面熟!
靠,这不是云浅的贴身侍卫,日星吗?
那么马车里坐的会是云浅吗?安简感觉到身后人的气息。
安简挣扎着要不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她打伤了李妈的女儿,又是他新来的贴身丫鬟,以他的预算能力一定早就知道了吧。
可是这么快的马速,总不能从马车上跳下去吧,没法只能强硬转过身来。
“王爷好巧”,安简硬生生的将脑袋转了过去,勉强露出笑容。
坐在正对面的云浅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犀利的目光将安简从上到小扫了个遍。
发现云浅奇怪的目光,低头才发现自己竟然穿的一身粉嫩的少女装。
欧,天!安简一手拍在脑袋上,一个男人穿成这样非傻即蠢,难怪人家云浅把她当怪物一样。
安简紧抿嘴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找什么好的幌子,来解释自己这身清新可爱的粉嫩装扮了。
那就算了吧,解释就是掩饰,再说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穿衣戴帽是个人的自由,穿成什么样不需要像人解释。
就这样粉嫩的少女,一本正经的坐在了云浅的一侧,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这样了,还能淡定的人,真让云浅觉得不可思议,云浅难免情不自禁的多看了眼此刻女装的安简。
“你让他给你梳头了?”。
神游的安简似乎意识到,有人在说话,云浅在跟她说话吗?安简看向坐在一旁不动的云浅,刚才他问什么都没听明白。
也没指望她能回答,反正刚才在马车上他看的一清二楚,云浅没有重复问句,干脆讥讽道。
“穿成这样,还打伤王府的人,就是为了出去与男人苟且,安公子真如将军府里说的一样,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的身体都感兴趣”。
有必要这样羞辱他吗安简也不替自己辩护,只是笑了笑,“彼此彼此,我向来就是,可男可女,可攻可守的通用型,不然我又怎会入赘到廉王府”,自嘲会是更好的说辩方法。
对于安简的自嘲,云浅似懂非懂,但也听懂了个大概。
“那本王是该夸奖安公子,眼光和运气都不错,前一秒被西凉国的巫主看上,后一秒又是西凉国的君主,两者都是大洲上响当当的人物”。
“但也有眼挫和差气的时候,王爷您就是一个典型的特例”。
锋利的言语,伶牙俐齿,却又让人忍俊不均的想要笑,这不是明摆在说王爷是眼拙和运气差的时候遇到的次品吗!
“既然安公子对本王如此赞赏,本王也会让安公子体会到本王的某些特殊之处,不会辜负这个典型的特例”,云浅坏坏的笑了,别有一番深意的看着安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