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堂。
二夫人正陪着着安政待见宫里的太监
“公公,我那小儿至今不见人影,还要劳烦公公在此等候,真是对不住了”,安政连连朝太监敬酒。
“这怨不得将军,咱家也是奉命行事,今儿特地过来务必接驸马爷进宫接旨的,现如今迟迟都见不到驸马爷,咱家也不好回宫复命”。
“幸苦公公了,老身已经派人去寻找了,等会用完晚膳再走也不迟”。
太监斜了眼安政,“晚膳就不必了,将军还是去找找驸马爷吧,明知今日是接旨的日子却故意延误,这可是抗旨不尊啊,咱家有十个胆子都不敢想上汇报”
就在这时,大夫人李凤急匆匆的从门外走来,其后安晓被下人搀扶着过来了。
还没有走到大堂之上就开始诉说起来。
“老爷不相信妾身,妾身被关进了祠堂,虽有一儿一女,可怜的晓儿刚从柴房里救出来,受了这么多苦,霄儿又被辞了官,现在连个下人也诅咒我这可怜的女人”。
大夫人跪在地上,边说边擦着眼泪。
安政看了眼李凤,有些面子挂不住,“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没看到贵客在这里吗?晓儿还不快把你娘扶起来”。
安晓扶起大夫人安慰着,“额娘,舅舅不是已经派人来将军府了把事情给弄清楚了嘛,额娘是被冤枉的,爹爹也是亲自也把额娘从祠堂给接出来了,现在晓儿不是也好好的嘛,额娘这样伤心伤了身子,倒是便宜了那安简”。
安政身边的二夫人看着她们母女两装模作样的演戏,想必又要拿什么事情大做文章了。
太监有些不解看向安政。
安政无奈的叹了口气,“这都怪老夫听信了我那小儿的话,才冤枉了我家大夫人”。
“驸马爷?”,太监一听是驸马爷的事情,保持沉默,这个驸马爷人品也不怎么样,还在将军府也不太受宠,也只有长安公主才把他当个宝。
“让公公见笑了,这都是将军府的一些家务事”,安政尴尬道。
安晓气冲冲的率先说着,“爹爹,今天这件事你一定要替额娘做主,额娘在一个丫鬟哪里发现了诅咒娃娃,娃娃上插满了银针,上面还写着额娘的生辰八字”。
安政一听脸色大变,顾不上太监了,“巫蛊之术是将军府的大忌,何等的残忍的手段,老夫生平最讨厌这种卑鄙手段,使巫蛊的人在哪里?”。
“来人,把那丫鬟抬进来”。
只见一个丫鬟被两个人拖了进来,两人一松,那丫鬟软榻在地上,脸色惨白,呼吸微弱,可是全身上下却看不出一点伤痕。
“这不是翡院的丫鬟吗”,安政一眼就认出来了。
安晓看着地上跪着的子衿,露出阴险的面容。
“没错就是安简的贴身丫鬟,今早这丫鬟从外面鬼鬼祟祟的拿了一个包袱进来了,要不是我硬要打开看一看,还不知道她这包袱里全是银针和施了咒的娃娃”。
安政哼了一声,拂袖坐在了上座。
这板子上钉钉子的事情,隐藏是不可能了,只能把事情往这丫头身上推了,二夫人见状连忙倒上一壶热茶,连忙给安简解释道:“老爷莫生气,二少爷只是个单纯的孩子,这丫鬟,妾身平日见识过可狡猾了,说不定二少爷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二娘还真是会开玩笑,下人哪有这么大的胆子,还不是主子给的胆子,安简就是仗着自己即将是驸马爷了,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安晓故意煽风点火。
安政的脸色更黑了,“驸马爷也是从我将军府里出去的人,老夫都是他的长辈,难不成他还想杀了老夫不成”。
侧位的太监倒是虚汗,这个安老将军真是个有勇无谋的粗人,驸马爷现在已是皇宫中人,这样的话要是让皇上听去,还得了。
“爹爹,大病刚好莫要动怒,此事还是由孩儿来审”。
安晓转身看向地上无声的子衿,“来人,用刑,把这个丫鬟买来的所有银针一根根的插到她的身体里,看她还说不说实话,嘴还硬不硬”。
“诺”,一旁的侍卫应道。
这可是千根银针,堂内的人都倒吸了口冷气,外人都没想到这安将军府里还出了第二个墨临渊,平日看起来普通的小姐,没想到还有这样一面。
就在侍卫夹起一根银针,正要扎向子衿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