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一个人可以”,安简瞥了眼公主,礼貌的点头,自己吃力的站了起来。
“那我以后就叫安公子阿简好吗,我觉得这样会比较亲切一点”,长安捋过耳边的留下的辫子,有些羞涩,“在酒池瀑的阿简的机智勇敢,下人们描述的场景长安还历历在目,还有将军府里的大少爷也是阿简救的,以及方才小简面对危险临危不乱,长安甚是敬佩”。
公主的话清楚的传到木案对面,墨临渊走了过,“长安公主直接这样直呼安简的小名似乎不妥吧,公主是受过皇家礼仪训练的,男女之间这样称呼有伤大雅,小简的名字也不是随便可以叫的”。
被墨临渊这样直接道破,长安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看向安简,结结巴巴,“我…”。
“公主不必自责,唤我安简即可”,安简又冷眼看向毒舌的墨临渊,“那墨君这样唤我为小简,那就妥当了!”。
“简儿最清楚不过了”,墨临渊别有深意的看着安简。
安简最受不了这皮囊的恶心的样子,“清楚个毛线!”。
扔下这句,安简架着拐杖漠然离开。
看着愤然离开的安简。
毛线?墨临渊不由的咧开了嘴,今天的事情,让他的目光也变得坚定了,这么特别有意思的女人,如果带回去圈养起来会不会更有意思,不试试怎会知道。
女人没有他墨临渊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