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看那太监就是狗眼看人低,父亲可是堂堂的辅国大将军,御林军首领,他完全当没看见,这个安简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治了毒蛇”。
“你还说!”,安政厉声道,“要不是你的那些不入门的小伎俩,把老夫也拉进去了,他能有几天的辉煌吗”。
安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大步跨出了翡院。
同时安霄斜了眼大夫人也出去了,要不是他的娘中途捣乱,安简早就死了,父亲也不会骂他,更不会将官一等。
二夫人倒是得了一脸的阴险表情,看来这步棋走的是准的,一开始有叶幽的插手,她就知道这事情是安简占了上游,现在安简确实变了,退去了以往的懦弱,是个不容忽视的狠角色,终于有人可以和李凤那些人抗衡了,在李凤身边奉承了这么久可以喘口气喝口水了。
皇宫来的马车直接驶入了皇宫内部,在宫殿门口停了下来。
温室殿。
安简撑着拐杖仰头望去门框上的匾额,午日微凉,她拢了拢衣襟。
锦衣身着薄衣,掌着红灯,宫女们身着轻纱,外袭貂裘,踏木屐,行到红门槛,于温室殿外站着。
脱了布鞋,刚入殿内,一股暖流扑面,殿内铺满大红色的毛绒地毯,墙周四壁暖气吹出,红色丝带随着暖风飘动,墙柱上挂着一挂挂红椒,整个殿内暖烘烘的。
宾客还没到齐,安简找了个靠大门的倒数第二的位置坐了下来,古代的皇上还是极其奢侈的,夏有清凉殿,冬有温室殿,热不死又冻不死。
安简无趣数着花生米,看着陆陆续续入场的人,互相嘘寒问短的,有几个眼熟的,是在酒池瀑见过。
还有几个认出了安简,前来嘘寒,因为在酒池瀑安简当场就活了东盛国的皇上,亲眼验证了医术的过程,所以给不少人留下了印象。
对于这围观的场景,安简只能勉强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