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牧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锦囊递给我，“这是增灵丸，短时间内可以把你的能力提升三倍，不过也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之后你的能力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不能用的，准确来说是不能用大部分的，如果你真的吃了这个药丸，就算有恢复类的法系辅助，你也只能用符纸之类的小术法，大型法阵你是不能够催动的。”

我问，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也就算是透支了我的能力吧？

“若是能力，便也还好。”

牧沉默了片刻，又说道：“这药丸透支的，还有另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难得看见牧脸色严峻，又是支支吾吾的样子，到底什么东西才能让他这么难以说出口？

“生命。”

牧说道：“你吃了这药丸，消耗的不仅是你的能力，同时也在透支你的生命。”

我沉默了一下，好像什么东西狠狠的捏了一下我的心脏。

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吃过这类的药物，原本以为只是透支了能力，恢复个几年倒也罢了，只要能救出师父这都不算什么，可是要用生命作为筹码的话。我顿了顿，说道，我愿意。你且告诉我，会耗费我几年的生命？

“五年。你别看时间短，可是谁也不知道人的寿命到底能活多长时间，五年，对于你来说，也能做很多事情。”

“凌秋雨，你别冲动。”

秦乐像是急了一般站起来，“牧，别再说了，只要把你收起来吧，我们……我们可以用别的办法。”

我勉强的笑了笑，心里已经有了思量。

师父养育了我二十几年，这五年生命又算得了什么，就当是我还给他的。

我从牧手里抢过了袋子，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对秦乐笑了笑。

我问没关系的，我不一定要吃这个药丸，况且牧不是也说了不到万不得已，我怎么可能会用这种东西呢？好了，我们先收拾一下，你是要在家里照顾秋月，还是要和我一起走？

秦乐静静的看了我几秒，然后说道：“你决定的事情，我肯定不会阻拦你，我和你们一起走吧，就算帮不上忙，可是至少不会帮倒忙，况且我也实在是不放心。”

过了秦乐这一关我也是很开心的，他和我是过命的兄弟，我知道这件事情他心里就算是不赞成，可是他支持我就够了。

我们收拾了一番，我叮嘱了秋月，一定要好好看着店里，这段日子不用开莫了。

“姐姐，你们又要走了吗”余秋月对我很舍不得，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尽力忍着眼泪。

我笑了笑摸摸她的头，我问姐姐要去办一件大事，可能很长时间都不会再回来，家里有一些钱就压在柜子里，这段日子不要开莫，只是一个人生活就好。

我要她放心吧，这件里的防御阵法已经修好了，不要再担心有人来抓她了，女孩子一个人生活一定要小心，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如果我接得到，我会想办法帮助她的。

“可是我不想让姐姐走。”余秋月小声的说，“都怪我，如果我当时能保护得了师父的话，姐姐也不用去找师父了，更不会陷入危险，也不会让灵雀受伤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我问傻丫头，你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保护得了他们呢？况且你还是一介普通人。好了，别想太多，乖乖的呆在家里，一定要照顾好这里，知道吗？我们会回来的。

纵然余秋月再舍不得，但是她还是把我们送出了门口。

在余秋月面前牧没有多说话，这让我注意到了，我问牧不喜欢余秋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