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孟稍显诧异的问道,姚豆豆的脸上又显露出一丝哀荣。
随后姚豆豆将吴王攻克云州的事情讲给了王孟希,王孟希也是不禁怨叹。
“果然是战火无情,这吴王为了一己之私,挑起战事,让天下百姓流离失所,让多少家庭妻离子散,想来也不是个好人。”
姚豆豆见王孟希这是在为她抱不平,便又劝慰王孟希道。
“王公子也不必如此介怀,想来这一切都是命理如此,兴许我与云松便是有此一难,夫妻分别,不过我坚信,我们之间还必然会有重逢之日。”
姚豆豆此言一出,王孟希就尴尬的笑了一下,姚豆豆知道这王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倒不如说些实话,好让他断了念想。
“天女娘娘既然已经做好了打算,那孟希也是十分的高兴,想今日晋王殿下如入宫,天女娘娘也是十分的繁忙,孟希就再叨扰天女娘娘了。”
王孟希说完就准备策马而去,却被姚豆豆伸手给拦了一下。
“吁,天女娘娘,还有何事指教!”
王孟希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姚豆豆,姚豆豆则微微的笑道。
“王公子不要着急,我还有件事情想请教一下王公子。”
姚豆豆说到此处,王孟希就回了个但说无妨。
“上次令尊大人曾拜访皇极观,对我问了一些很奇怪的问题,不知王公子可否能为新月释疑?”
王孟希听了姚豆豆的话就皱了一下眉头,心想自己的父亲与天女并不熟悉,又怎会去皇极观拜访,难道父亲也是看中了天女的美色?
王孟希吞咽了一下口水,他脑中奇怪的念头却是久久萦绕。
“奚姓的故人?应该没有吧,在我的记忆里,能跟我父亲称得上朋友的人普天之下不会超过三个,姓奚的就更不可能。”
王孟希说到此处,姚豆豆又很是好奇。
“是这样的,早年有一个姓奚的罪犯劫持了我家一个下人的女儿,后来那下人因为思女成疾就变得疯疯癫癫,我爹就着人将这个下人送到乡下去好好照顾,而她的女儿至此也就了无音信,我父亲对此时一直耿耿于怀,我母亲就怀疑我父亲跟这下人是不是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经过我母亲再三的盘问,我父亲才说出了实情,原来我父亲还未做官之前,曾受到一当地富商的支助,后来人事变迁,我父亲在朝中官运亨通,节节攀升,而那富商却因为吃了官司,家财散尽,最终抑郁而终,而那下人就是富商的小妾,并怀着富商的遗腹子,我父亲见她可怜这才收留了她们母子,也算是报答富商早年的恩情,这姓奚的罪犯劫走了下人的女儿,就等同于陷我父亲于不义,所以我父亲才会如此的生气。但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竟不想我父亲到现在还念及此事?”
王孟希说完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原是如此,那你父亲不会以为我就是那个富商的遗腹子吧!”
对于姚豆豆的问话,王孟希却不以为然。
“应该不会吧,在我童年的记忆里,那遗腹子长得又肥又丑,哪似天女这等美艳脱俗。”
王孟希在说这话时又不住的打量着姚豆豆的面容,姚豆豆就显得有些腼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