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1 / 2)

“你在哪儿?还是我过来找你吧。”我沉默了片刻,说。

“也好。”对方说,“我在重症楼的308号房里,乔轩也在这儿,我们在这里发现了一些东西。”

第139章 打开地狱之门

我挂上了电话,看向对面那栋焦黑的重症楼,那栋楼里曾经关押的都是最残忍最可怕的杀人狂,普通楼里的鬼怪都这么厉害,那栋楼里的,不知道有多么恐怖。

我握了握拳头,就算再恐怖,我也要去闯一闯。

我快步走出普通楼,一路上又消灭了几个形状恐怖的恶鬼,然后来到重症楼前。漆黑的楼道里隐隐有低沉的哭声传来,让人毛骨悚然。

我咬紧牙关,紧张得手心里全是冷汗。

“当、当、当。”清脆的敲击声有节奏地响起,我心中一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看见其中一间病房里,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披头散发,手中拿着一大把钉子和锤子,正将一个男护士钉在墙上。

这是一个中级厉鬼。

我捂住嘴。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前走,每一间房里都有一个厉鬼,高中低各级的都有,他们都在专心致志地进行着死亡前最后的暴行,似乎非常的享受。

我没有惊动他们,虽然金甲将军很厉害,但同时被这么多厉鬼追杀,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他们并没有发现我,我悄悄地爬上了三楼,我看了看从医生值班室里拿出来的一本资料册,里面有所有病人的基本资料。

308室,曾经关着一个中年男人,名叫王平,很普通的名字。人长得也很普通,但他的另一个名号,却能让小孩子听见了都不敢哭。

他被称为人屠子。

从名字就能看得出来,他手上沾染过多少人的鲜血,据说他最喜欢杀的是年轻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年轻女人,因为他青春期的时候,曾经被一个漂亮的女人玩弄过。

他是一个口技演员,最擅长的就是模仿各种人的声音,连口音都能模仿得惟妙惟肖。

我更紧张了,眼前就是308号房间,门上有一个玻璃窗,只不过玻璃早就没有了,我偷偷地将脑袋凑过去,正想往里面看,忽然一双手从我背后伸了出来,猛地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悚然一惊,金甲将军已经飞了出来,停在身后那人的脑袋上,却听见他压低声音说:“别叫。姜琳,是我。”

我回头一看,居然是东方雷。

他将我拉到隔壁那间病房,病房里没有人。

“姜琳,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是王平,那个人屠子,他模仿我的口音把你骗过来,就是想要杀了你。”东方雷抓着我的肩膀说,“还好他不知道我就藏在这里,他的实力很强,你千万不能过去。”

我点了点头,着急地问:“你怎么会在这儿?乔轩呢?”

东方雷皱着眉头说:“我之前被厉鬼追杀,一路逃到这里的,这间病房里的鬼已经被我杀了,很安全。你放心。至于乔轩,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我们走散了。”

我小心地看了看外面:“你刚才杀鬼,没有惊动其他房间的鬼魂吗?”

“我很小心。”东方雷压低声音说。

我走到他身边,低声说:“你见到安建国了吗?”

东方雷听到这个名字,身体抖了一下,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安建国太恐怖了,我们还是祈祷不要见到他的好。”

我点了点头,说:“那个安建国,十有九八是被地狱来的鬼怪附身了。我有个办法,可以将它赶回地狱。”

东方雷一喜:“什么办法?”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他凑到我身边,我在他耳边低声说:“这个办法就是……”

我忽然张开嘴,金甲将军骤然飞出,顺着他的耳朵钻了进去。

“啊!”他惊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敢置信地盯着我:“姜琳,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我眼神冰冷地盯着他,说:“你怎么知道隔壁那个鬼怪生前的名字叫王平?”

东方雷瞪大了眼睛,我继续说:“据我所知,当年这些病人的资料全都随着疯人院的烧毁而毁掉了,除了安建国的资料还有保留之外,其他人的身份都无法确认,只能以数尸体的数量来确定是不是都死了。你却能准确说出隔壁病房那个鬼魂的名字,只有一个可能。”

我顿了顿,拿出手机,手机上拍下了所有病例和资料:“307号房的病人,名叫郭桐,曾经是个电影化妆师,化妆技巧十分了得,他的目标是电影的群演,曾多次将群演女孩骗到偏僻的地方,先侵犯,然后再残忍地杀死。”

我抬头看向他:“我没说错吧,郭桐。”

此时的东方雷,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金甲将军在他体内疯狂地吸收着他的怨气,他的脸部肌肉快速地涌动,五官也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一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

他挣扎着想要朝我扑来,我用牵引术将他吸到面前,然后一剑刺进他的胸膛之中。

他的灵体从桃木剑所刺的地方开始焚烧,然后彻底化成了飞灰,在空中飘散。

金甲将军回到我的手中,似乎吃得很饱,懒洋洋地亮着肚子。

我让它回到我的身体里,然后再次来到308室前,房门开了,东方雷着急道:“姜琳,你总算来了,快进来。”

我走进房间,乔轩果然也在里面,他很不满地瞥了我一眼:“怎么这么久才到?”

我没搭理他:“这个房间里的那只鬼呢?”

乔轩说:“有我在,他还能活着吗?”

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既然你这么能,你怎么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呢?

“你们发现了什么线索?”我问。

以乔轩的性格自然不可能出来解释,东方雷从地上捡起几颗极小的碎石子,全都是红色透明的,有些像放了红色素的冰糖。

“这是什么?”我问。